下一波大救援
????要做的事情 ????許多舊的備用方案:提高“應稅工資”上限,但不要提高到令人憤怒的水平;改變社保金公式,以稍微減少像我這樣的高端人群領取的社保金金額;修改我們高端人群的生活成本調整辦法;最重要的是,把退休年齡提高到 70 歲,但規定一個適用于體力勞動者的專門的“無能力”提前退休條款,因為不能指望他們能工作到 70 歲的高齡。 ????要改變的地方 ????要求 75 年清償能力的法律。人們很難預測 75 天之后的事情,更別說 75 年之后的事情了。過度關注 75 年清償能力及信托基金的狀況,掩蓋了社會保障的真正現實的問題。 ????這一要求迫使社會保障的精算人員─他們是我所知的最優秀和最聰明的公務員之一─做出各種各樣不可能的預測,例如第 172 頁所示的幾十年后每位工人將要供養的受益人的人數。 ????我們已經看到,即便是一個錯誤的預測─例如高估工資增速─也可能導致重大的問題。由于要求人們工作更長時間的壓力不斷增加,你還會把自己的命運押在受益人 / 工人比率上嗎?我肯定不會。 ????信托基金 在 1983 年格林斯潘委員會相關的改革之前,信托基金是一個活期存款賬戶。但 1983 年后,社會保障的運作方式已經把它變成了一個投資賬戶,這偏離了原本的意圖。從現在開始,應逐漸縮減信托基金規模,方法就是要財政部每年通過支付現金而非國債贖回 1,000 億美元左右的債券(這一數字尚不足以支付信托基金每年掙到的利息),并逐漸提高贖回金額。這樣做,可以讓信托基金轉而去購買那些在面臨嚴重現金流短缺時比較有用的資產─如高級別的抵押貸款及高級別債券。 ????以此,我們可以現實地、一點一點地援救社會保障體系,而不是不現實地一次性救援。加之我們前文提及的社保金支出減少和收入增加,今后的孩子們可能看到當他們到退休年齡時真的有希望領到社保金。他們所看到的將是一個信托基金規模等于活期存款賬戶的現收現付制的計劃。與當前的計劃相比,它能讓更多的人對社會保障的未來更有信心。 ????不能做的事情 ????依靠對“富人”課稅。華盛頓提出的解決方案之一,是把應稅工資水平恢復到格林斯潘委員會時代的水平。當時,90% 的工資都要繳納社會保障稅,而目前的比例是 83%。這一方案似乎既簡單又公平,不是嗎?不過,據美國企業研究所(American Enterprise Institute)的安德魯·比格斯(Andrew Biggs)說,這樣做將把社會保障的稅基工資從目前的 106,800 美元提高到 17 萬美元左右,稅率為 12.4%,對于中產階級的工人來說是一筆不小的稅賦(是的,在美國大部分地方,包括大部分東部和西部沿海地區,這都是中產階級的收入水平,而非富人的水平)。 ????在競選總統期間,奧巴馬總統曾提出(但后來放棄了)這樣的建議:工資上限保持不變,但對所有 25 萬美元以上的工資部分征收 12.4% 的社會保障稅。這跟對 90% 的收入征稅的概念一樣,都將是一筆巨大的新稅,會大大削弱高收入人群對社會保障的支持。我沒有使用“富人”的提法,是因為真正的富人通常都有巨額的投資收益,此種收益無需繳納社會保障稅。 ????不要按經濟狀況發放社保金。但目前正在這樣做。如果規定超過一定收入水平的人不能享受社保金,我們將會因為按經濟狀況發放社保金犯下一個可怕的錯誤。這樣做會觸犯目前的社會公約,即人人繳納社會保障稅,人人享受社保金,并且將把社會保障從一個賺取的社保金計劃轉變成一個純粹的福利計劃。別忘了比爾·克林頓在任時福利制度遭遇的變化?想象一下,下次我們迎來一個保守的政府和一個保守的國會時,一個福利性的社會保障計劃將會怎樣吧? ????另外,社會保障已經在間接地實行按經濟狀況發放社保金的制度。因為如果你有足夠多的非社會保障收入─對我而言約為每年 2.3 萬美元─你要為社保金的 85% 支付聯邦所得稅。 ????考慮到我將從以前的雇主那里取得三份養老金,我很可能會達到這一水平。因此,我們再最后一次看看我的情況。如果我們夫妻二人開始領取社保金時落入 28% 聯邦稅區間,我們幾乎將把 1/4 的社保金直接退還給了社會保障署(0.28 x 0.85)。 ????這還將意味這前文提到的 60 萬美元的社保金將會只花費社會保障 45 萬美元左右,也就是我們繳納的超過 80 萬美元的稅款的 55% 左右。 ????對此大幅度的截留,我并不是很介意,但如果政府決定沒收我夫妻二人幾十年間向社會保障繳納的全部稅款,對我們說這是因為我們“富有”,所以沒有權利享受社保金,我會感到極其憤怒。而且憤怒的決不限于我自己。 ????由于醫療保險正深陷困境,社會保障今年還不會成為備受關注的問題。但它早晚會顯現出來,因為數字顯示它的狀況極其糟糕,必須采取一定的措施。我希望自己已經講清楚了,我們將不得不援助社會保障,否則將因為離間像我這樣同情社會保障的高收入者而使整個計劃的未來陷入危險。 ????所以,趕快弄好這件事吧!用數字來解決。要用正確的數字,而非虛幻的數字。 ????譯者:鄭歡 ????似曾相識 ????40 多年前《財富》記者丹·科爾茨(Dan Cordtz)對社會保障所做的分析,跟我眼下的分析有很多相似之處。不過現在的數字更龐大。節選如下: ????“任何其他計劃都不像它這樣對如此眾多的人支付如此巨額的款項。財政部每月都要寄出大約 1,560 萬張支票,金額從 16.5 美元到 368 美元不等─每年合計 200 億美元的社保金支出。每 8 個美國人之中,就有將近 1 人會從該計劃中取得某種財務資助,在 65 歲以上老人的收入中,它占一半左右。” ????“在目前有關社會保障的所有證據確鑿的事實之中,也許最沒有理由證明合理的是,中等收入者的稅賦比富人更加沉重。一個撫養四個孩子、年收入 5,000 美元的已婚男子,要繳納毛收入 3.9% 的稅款。而一個年收入 5 萬美元的單身漢,只需繳納毛收入的 0.5%。” ????“收入水平的上漲速度可能會繼續大于應稅收入上限的增速,從而降低需就全部工資納稅的美國人的相對數量。” ????“就社會保障支付的養老金與供款的比值來看,從一開始,低收入者就遠遠高于高收入者。” ????“這一計劃的最初設計目的就不是要救濟有需要的老年人,而是對所有人提供‘保險’。其目的是僅提供有限的退休保障,并假定每一位受益人都可以通過在工作期間為自己的退休金付賬,而在年老時理直氣壯地領取養老金。” ????老年醫保路在何方? ????這一問題令社會保障相形見絀,不過奧巴馬總統希望作為醫療改革計劃的一部分來解決老年醫保(Medicare)這個政府醫療計劃。 ????就問題的嚴重程度而言,社會保障在老年醫保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盡管社會保障今年將花費大約 5,100 億美元,但它比老年醫保還是少得多。不僅僅是因為老年醫保的財務困難比社會保障大得多,而且它還更加復雜。解決社會保障問題,可以采取如下方法:把未來支付降低到原有水平以下(提高退休年齡的目的正在于此),或者收取比原計劃更多的資金,或者二者相結合。 ????但是,老年醫保則更加令人頭疼,因為醫療體系比社會保障復雜得多。談及社會保障時,它僅涉及錢的問題。但老年醫保則面臨幾個棘手的問題,其中之一是如何處理極度昂貴的臨終治療問題,它占美國醫療支出的非常巨大的一部分。你能分配臨終護理嗎?你能決定說讓一個昏迷的人再多活幾個星期的成本太高了,并命令終止護理嗎?誰會愿意為此決定負責呢?肯定不會是我。 ????奧巴馬團隊說,他們希望作為醫療改革計劃的一部分來解決老年醫保問題。之后就該輪到社會保障了。 相關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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