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波大救援
????我們或許正全神貫注地修復經濟,但所有救援計劃的根本─重建社會保障體系─作為一個必須解決的問題正在浮出水面。《財富》記者阿蘭·斯隆在本文中檢討了這個陷入困境的退休金計劃,以及當前它為何比任何計劃都更重要,還有決策者如何才能改進 ????作者:Allan Sloan ????這些天,華盛頓唯一的討論話題似乎就是要投入多少萬億美元拯救醫療保險和經濟衰退,以及誰是下一個該受痛斥的華爾街人士。 ????但是要小心。有一個潛伏在表象之下等待援助的領域,它就像電影《大白鯊》(Jaws)里的大鯊魚,可能會很快浮出水面。最早在今年,全美最大的社會性項目─規模為 6,800 億美元的社會保障體系(Social Security)可能 25 年來首次向財政部伸手要錢,即需要一個救援項目。而在過去 25 年間,它一直在向政府其他部門提供資金。 ????十多年來,我一直撰寫與社會保障問題相關的文章,認為讓政府借幾萬億美元資金來幫助社會保障維持支付承諾的社保金的能力,將會給我們的公共財政帶來難以承受的負擔。 ????然而,對“難以承受”的含義,我現在改變了看法。政府既然能投入數萬億美元救助無能的銀行、好跟風的抵押貸款借貸者、通用汽車(GM)、克萊斯勒(Chrysler)、美國國際集團(AIG)、放貸機構 GMAC 及華爾街,它當然也應該救助社會保障受益者。只是應以一種明智的方式救助。 ????跟向山姆大叔討食的那些豬不同,有資格領取社會保障養老金的美國人─那些從救援行動中受益的人─幾十年來一直按規則辦事,繳納社會保障稅。一邊期望他們繼續為草率的人和機構埋單,一邊又對他們說“抱歉,我們不得不削減你們的生活費調高幅度,因為我們無力負擔”,將是不道德的。 ????我為什么要在醫保幾乎占盡華盛頓所有精力的時候,還討論社會保障呢?因為社會保障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課題, 65 歲及以上的美國人中,多半大部分收入都來源于它,而且它還資助數百萬殘障人士和已故工人的遺孤;因為由于股價和房價崩潰,即便對高收入的嬰兒潮時期出生的美國人而言,社會保障退休金比數年前股市和房價處于高位時都已變得更加重要;而且,如果我們現實地看待社會保障,而非心懷畏懼地敬而遠之(自由派),或者將其看作誘使人們依賴政府的險惡陰謀(保守派),這些難題就不是那么難以解決。 ????最后,當前正是探討社會保障的好時機,因為奧巴馬團隊稱這是繼醫保之后的下一個主要議題。然而,白宮、財政部或社會保障署(Social Security Administration)的人均不愿討論具體的社會保障方案。 ????有必要告訴你們,白宮管理和預算辦公室(OMB)的負責人彼得·奧斯澤格(Peter Orszag)是一位著名的社會保障問題學者。他在 2004 年曾與人合著一本極具影響力的書:《拯救社會保障:一種平衡方法》(Saving Social Security: A Balanced Approach)。可是,唉,他現在卻不肯透露自己的方案了。他只是說“醫保優先”。 ????同時,在國會,眾院多數黨領袖斯坦尼·霍耶(Steny Hoyer,馬里蘭州民主黨)議員稱他有意盡快處理社會保障問題。但他拒絕透露細節。“我一直更傾向于通過委員會”而非立法解決,他說。 ????因此,當前是理性討論社會保障問題的一個良機─且可能是最后一次機會。因為等到提案開始泄露及耍花招和相互指責的情況開始后,就不可能理性討論了。 ????所以,我想討論一下社會保障所面臨的實際且日益加劇的現金困境,即便社會保障信托基金的規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同時,我想解釋這個計劃的真實運行機制,并且─似乎有些自負─提出幾個簡單的解決方案,以對它進行修復,重建其根基,并簡化其難以理解的財務機制。 ????按照華盛頓的標準,社會保障還能維持 26 年的“清償能力”,那又為何需要援助呢?要理解這一問題,只需分析一下我本人的情況足以。我是第 166 頁那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好吧,老男人─手上拿一張舊(但卻真實)的社會保障卡,不過《財富》攝影師對它動了手腳,使用了一個無效的社會保障號(所以別想使用它)。 ????2010 年年底時,我就將年滿 66 歲,屆時我和妻子將具備領取全額社保金的資格。從 2011 年 1 月 1 日起,我們每年的社保金大約為 4.2 萬美元,按計劃還將隨消費者物價指數(CPI)的上升而增加。 ????社會保障署應《財富》雜志的要求分析了我的情況,測算出社會保障承諾支付(但不具法律約束力)的社保金為 60 萬美元多一點。換句話說,假設我們的壽命達到平均水平,且一直適用目前的養老金公式,等于社會保障署當前必須預留出這么一筆錢,以支付我跟妻子的社保金(關于本文其他數字的詳情和解釋,請訪問 fortune.com/sloan/SSmath)。 ????雖然 60 萬美元是很一大筆錢,但社會保障依然大大占了我夫妻二人的便宜,因為我們領取的社保金遠低于到明年底時我們和我們的雇主所繳納的全部社會保障稅,以及自我開始工作起這幾十年間社會保障從我們所繳稅款中獲取的利息。截至 2010 年 12 月 31 日,這些稅款和利息總計超過 80 萬美元。舉個例子,1961 年我跟老板共同繳納的 5.18 美元─就是在那一年我取得了手中的那張社會保障卡─到明年年底將增值至 140 美元。 ????順便說一句,我對 60 萬跟 80 萬美元之間的差數沒有不滿。畢竟社會保障的原則之一就是像我這樣的高工資人群─我將能領取最高檔次的社保金,因為我 35 年間一直掙得最高檔次的社會保障應稅工資(當前為年薪 106,800 美元)─支持低收入者。確實應該這樣,因為社會保障稅(應稅工資的 12.4%,雇主和雇員各付一半)是累退制稅,社會保障稅的成本對于一個年收入 4 萬美元的人比對我更高。根據稅收政策學會(Tax Policy Institute)的說法,對于每 6 個美國工人中的 5 個而言,所繳社會保障稅(包括雇主繳納部分)都大于聯邦所得稅─這對保證該計劃支持低收入者的能力特別重要(而且公平),低收入者領取的養老金最高占應稅工資的 90%,而我僅占 28%。 相關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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