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最大的公司如何讓員工重回辦公室
Chloe Berger
2022-08-23
新冠疫情期間，在店內工作的沃爾瑪零售員工。圖片來源：JEFFREY GREENBERG—UNIVERSAL IMAGES GROUP GETTY IMAGES
目前，《財富》美國500強的前10家公司大都采取了混合辦公模式。
美國的大多數公司并未執行正式的純遠程辦公或純現場辦公策略，而是通過混合辦公政策，讓猶豫不決的員工更放心地重回辦公室。但許多公司采取了兩種做法，先是要求零售員工重回一線工作崗位，一年后才要求公司員工重回辦公室。
下文分析了從沃爾瑪（Walmart）到亞馬遜（Amazon），《財富》美國500強前10大公司的重回辦公室政策。
1. 沃爾瑪
沃爾瑪的零售員工（又被稱為店員）在新冠疫情期間堅持上班，而公司員工則居家辦公了超過一年時間。沃爾瑪在2021年10月發布一份公司備忘錄，稱公司員工將在11月改為“更頻繁地”辦公室辦公。
但沃爾瑪的10,000名技術人員不在該項決定的范圍之內；公司在2020年5月宣布，隨著新冠疫情的消退，主要位于硅谷的技術團隊可以無限期遠程辦公。
沃爾瑪的發言人告訴《財富》雜志，總部辦公室的員工自2月以來，更頻繁地在辦公室辦公。在2月沃爾瑪向《財富》雜志提供的一封電子郵件中，公司的首席人力資源官唐娜·莫里斯表示，公司希望在總部創建一種協作的環境，同時努力提高辦公靈活性。
她寫道：“每個團隊將有不同的工作方式。我們認為重要的是不要過于死板，而且靈活性的關鍵在于，我們需要對模糊的政策持開放態度。我們不會強制規定在辦公室辦公的日期，或者上下班時間。”
她將決定權交給老板，由他們決定哪些會議需要現場參加，但她表示，公司認為“重要的是我們大部分時間都聚在辦公室里”，她指出，當員工聚在一起，對沃爾瑪的文化、領導力、關系建立和創造力都有好處。
2. 亞馬遜
亞馬遜的配送人員和倉庫工作人員在新冠疫情封鎖期間繼續為人們供應物資，據稱他們的工作非常辛苦，而公司員工則居家辦公。2021年10月，亞馬遜的首席執行官安迪·賈西在一份公司備忘錄中解釋稱，亞馬遜“在新冠疫情之后的一段時間里，依舊處在試驗、學習和調整階段。”
亞馬遜在答復《財富》雜志的置評請求時提到了這份公司備忘錄。賈西在備忘錄中允許各團隊的主管自行決定下屬到辦公室辦公的具體天數。賈西認為，公司的政策是靈活的，但亞馬遜員工應該居住在離辦公室足夠近的地方，可以在收到通知后一天內前往辦公室。
3. 蘋果（Apple）
蘋果的首席執行官蒂姆·庫克通過混合辦公模式，逐步吸引員工重回辦公室。
庫克稱：“我知道對于許多同事來說，重回辦公室是一個被期待已久的里程碑，也是一個積極信號，證明我們能夠與同事進行更全面地溝通。他們在我們的生活中扮演者重要的角色。也有人可能認為這是一種令人不安的變化。”
蘋果要求員工從4月11日起在辦公室辦公，到3月23日要求員工現場辦公的天數不少于每周三天。許多員工（約76%）對此感到不滿，有56%的員工表示計劃辭職。
與此同時，蘋果零售員工成立了工會，以爭取更好的工作環境。這一策略卓有成效：蘋果同意對零售店的所有員工實行更靈活的工作時間安排。
蘋果并未對置評要求做出回復。
4. CVS Health
CVS Health公司的傳播總監艾琳·布里特表示，在新冠疫情期間，許多藥劑師和其他零售員工堅持在店里滿足客戶日益增長的醫療需求。
公司從3月15日開始逐步要求員工重回辦公室。布里特告訴《財富》雜志：“作為公司最新的混合辦公政策，大多數公司員工每周需在任何一處辦公場所現場辦公兩至三天，其他時間可以虛擬辦公。”
5. 聯合健康集團（UnitedHealth Group）
據聯合健康集團發送給《財富》雜志的官方聲明顯示，公司執行了三種辦公模式：混合辦公、完全遠程辦公和核心現場辦公。重點是靈活辦公。
該醫療保健與保險公司指出，公司始終有遠程辦公和現場辦公的員工，但目前大部分員工幾乎都采取了混合辦公模式。
聲明稱：“混合辦公模式適用于許多傳統的辦公室工作人員，現在他們每周平均將有約三天在辦公室辦公。混合辦公模式是靈活的，完全由管理者酌情決定。”
6. 埃克森美孚（Exxon Mobil）
在新冠疫情期間，現場員工似乎依舊在現場辦公；2020年3月，埃克森美孚網站上的一篇文章寫道：“對于需要在我們的任何一處工作場所現場辦公的員工，我們采取了額外的安全措施。”
據彭博社（Bloomberg）報道，位于休斯頓（埃克森美孚計劃明年將總部搬到休斯頓）的員工預計將從2021年5月中旬開始，每周五天在辦公室辦公。
公司的媒體關系高級顧問托德·斯皮特勒告訴《財富》雜志：“大多數位于休斯頓的員工將回到辦公室，同時能夠繼續享受我們的工作場所靈活性計劃。”他還表示，雖然公司認為“在辦公室和工作場所進行公司運營最有成效”，但有些員工靈活性計劃可以由上司進行審批。
7. 伯克希爾-哈撒韋（Berkshire Hathaway）
伯克希爾-哈撒韋的首席執行官沃倫·巴菲特是最早對人們在新冠疫情之后能否重回辦公室提出質疑的公司領導者之一。該公司的副董事長查理·芒格在2022年2月表達了與巴菲特類似的觀點。他表示，大部分不愿意回到辦公室的員工會繼續采取遠程辦公的模式。
公司并沒有通過官方聲明公布其辦公政策，但當《財富》雜志聯系公司總部時，一位行政部門員工稱，各分支機構將自行與人力資源部門確定，員工是否重回辦公室。
8. Alphabet
Alphabet的子公司谷歌（Google）通過混合辦公模式，吸引員工重回總部辦公。
從2022年4月起，谷歌員工需每周在辦公室辦公三天。一位公司代表對《財富》雜志表示，這個決定是參考了員工的反饋。但公司依舊有提高靈活性的空間，因為“一些員工需要更長時間之后才能重回辦公室，他們也可以申請延長居家辦公。”
員工對重回辦公室政策的反饋不同，但公司根據員工遠程辦公的地點調整薪酬的做法卻遭到了抵制。
然而，一位代表對《財富》雜志解釋稱，谷歌規模龐大的員工隊伍，包括供應商和從事短期項目的臨時員工，均按照工作時間獲得了補償。“在新冠疫情期間，因為辦公室辦公時間縮短和辦公室關閉而受到影響的員工，均按照其原先的工作時間獲得了補償。”
9. 麥克森公司（McKesson）
麥克森公司的醫護人員在新冠疫情期間堅持戰斗在一線。公司網站稱：“在新冠疫情期間，數以千計的麥克森團隊成員，每天堅持在工作崗位上，為戰斗在抗擊疫情一線的人們提供至關重要的醫療用品。”
Indeed對約4,000名麥克森員工調查發現，61%的受訪者表示能夠遠程辦公。到目前為止，公司一直在招募遠程辦公和現場辦公崗位。員工在Glassdoor上的評價強調了公司的靈活性；2022年3月的一項調查稱：“公司采取了將辦公室作為目的地的做法，即人們在辦公室里相互協作，但可以遠程履行自己的職責。”
麥克森并未對置評請求作出回復。
10. 美源伯根公司（AmerisourceBergen）
美源伯根的發言人麥肯齊·利貝拉托里在2021年10月對The Mercury表示，該藥品批發公司“采取了一種名為‘智慧辦公平臺’的混合辦公模式，即公司鼓勵團隊成員居家辦公，并能夠根據自身意愿前往辦公室辦公。”
美源伯根并未向《財富》雜志詳細說明其重回辦公室政策。（財富中文網）
譯者：劉進龍
審校：汪皓
目前，《財富》美國500強的前10家公司大都采取了混合辦公模式。
美國的大多數公司并未執行正式的純遠程辦公或純現場辦公策略，而是通過混合辦公政策，讓猶豫不決的員工更放心地重回辦公室。但許多公司采取了兩種做法，先是要求零售員工重回一線工作崗位，一年后才要求公司員工重回辦公室。
下文分析了從沃爾瑪（Walmart）到亞馬遜（Amazon），《財富》美國500強前10大公司的重回辦公室政策。
1. 沃爾瑪
沃爾瑪的零售員工（又被稱為店員）在新冠疫情期間堅持上班，而公司員工則居家辦公了超過一年時間。沃爾瑪在2021年10月發布一份公司備忘錄，稱公司員工將在11月改為“更頻繁地”辦公室辦公。
但沃爾瑪的10,000名技術人員不在該項決定的范圍之內；公司在2020年5月宣布，隨著新冠疫情的消退，主要位于硅谷的技術團隊可以無限期遠程辦公。
沃爾瑪的發言人告訴《財富》雜志，總部辦公室的員工自2月以來，更頻繁地在辦公室辦公。在2月沃爾瑪向《財富》雜志提供的一封電子郵件中，公司的首席人力資源官唐娜·莫里斯表示，公司希望在總部創建一種協作的環境，同時努力提高辦公靈活性。
她寫道：“每個團隊將有不同的工作方式。我們認為重要的是不要過于死板，而且靈活性的關鍵在于，我們需要對模糊的政策持開放態度。我們不會強制規定在辦公室辦公的日期，或者上下班時間。”
她將決定權交給老板，由他們決定哪些會議需要現場參加，但她表示，公司認為“重要的是我們大部分時間都聚在辦公室里”，她指出，當員工聚在一起，對沃爾瑪的文化、領導力、關系建立和創造力都有好處。
2. 亞馬遜
亞馬遜的配送人員和倉庫工作人員在新冠疫情封鎖期間繼續為人們供應物資，據稱他們的工作非常辛苦，而公司員工則居家辦公。2021年10月，亞馬遜的首席執行官安迪·賈西在一份公司備忘錄中解釋稱，亞馬遜“在新冠疫情之后的一段時間里，依舊處在試驗、學習和調整階段。”
亞馬遜在答復《財富》雜志的置評請求時提到了這份公司備忘錄。賈西在備忘錄中允許各團隊的主管自行決定下屬到辦公室辦公的具體天數。賈西認為，公司的政策是靈活的，但亞馬遜員工應該居住在離辦公室足夠近的地方，可以在收到通知后一天內前往辦公室。
3. 蘋果（Apple）
蘋果的首席執行官蒂姆·庫克通過混合辦公模式，逐步吸引員工重回辦公室。
庫克稱：“我知道對于許多同事來說，重回辦公室是一個被期待已久的里程碑，也是一個積極信號，證明我們能夠與同事進行更全面地溝通。他們在我們的生活中扮演者重要的角色。也有人可能認為這是一種令人不安的變化。”
蘋果要求員工從4月11日起在辦公室辦公，到3月23日要求員工現場辦公的天數不少于每周三天。許多員工（約76%）對此感到不滿，有56%的員工表示計劃辭職。
與此同時，蘋果零售員工成立了工會，以爭取更好的工作環境。這一策略卓有成效：蘋果同意對零售店的所有員工實行更靈活的工作時間安排。
蘋果并未對置評要求做出回復。
4. CVS Health
CVS Health公司的傳播總監艾琳·布里特表示，在新冠疫情期間，許多藥劑師和其他零售員工堅持在店里滿足客戶日益增長的醫療需求。
公司從3月15日開始逐步要求員工重回辦公室。布里特告訴《財富》雜志：“作為公司最新的混合辦公政策，大多數公司員工每周需在任何一處辦公場所現場辦公兩至三天，其他時間可以虛擬辦公。”
5. 聯合健康集團（UnitedHealth Group）
據聯合健康集團發送給《財富》雜志的官方聲明顯示，公司執行了三種辦公模式：混合辦公、完全遠程辦公和核心現場辦公。重點是靈活辦公。
該醫療保健與保險公司指出，公司始終有遠程辦公和現場辦公的員工，但目前大部分員工幾乎都采取了混合辦公模式。
聲明稱：“混合辦公模式適用于許多傳統的辦公室工作人員，現在他們每周平均將有約三天在辦公室辦公。混合辦公模式是靈活的，完全由管理者酌情決定。”
6. 埃克森美孚（Exxon Mobil）
在新冠疫情期間，現場員工似乎依舊在現場辦公；2020年3月，埃克森美孚網站上的一篇文章寫道：“對于需要在我們的任何一處工作場所現場辦公的員工，我們采取了額外的安全措施。”
據彭博社（Bloomberg）報道，位于休斯頓（埃克森美孚計劃明年將總部搬到休斯頓）的員工預計將從2021年5月中旬開始，每周五天在辦公室辦公。
公司的媒體關系高級顧問托德·斯皮特勒告訴《財富》雜志：“大多數位于休斯頓的員工將回到辦公室，同時能夠繼續享受我們的工作場所靈活性計劃。”他還表示，雖然公司認為“在辦公室和工作場所進行公司運營最有成效”，但有些員工靈活性計劃可以由上司進行審批。
7. 伯克希爾-哈撒韋（Berkshire Hathaway）
伯克希爾-哈撒韋的首席執行官沃倫·巴菲特是最早對人們在新冠疫情之后能否重回辦公室提出質疑的公司領導者之一。該公司的副董事長查理·芒格在2022年2月表達了與巴菲特類似的觀點。他表示，大部分不愿意回到辦公室的員工會繼續采取遠程辦公的模式。
公司并沒有通過官方聲明公布其辦公政策，但當《財富》雜志聯系公司總部時，一位行政部門員工稱，各分支機構將自行與人力資源部門確定，員工是否重回辦公室。
8. Alphabet
Alphabet的子公司谷歌（Google）通過混合辦公模式，吸引員工重回總部辦公。
從2022年4月起，谷歌員工需每周在辦公室辦公三天。一位公司代表對《財富》雜志表示，這個決定是參考了員工的反饋。但公司依舊有提高靈活性的空間，因為“一些員工需要更長時間之后才能重回辦公室，他們也可以申請延長居家辦公。”
員工對重回辦公室政策的反饋不同，但公司根據員工遠程辦公的地點調整薪酬的做法卻遭到了抵制。
然而，一位代表對《財富》雜志解釋稱，谷歌規模龐大的員工隊伍，包括供應商和從事短期項目的臨時員工，均按照工作時間獲得了補償。“在新冠疫情期間，因為辦公室辦公時間縮短和辦公室關閉而受到影響的員工，均按照其原先的工作時間獲得了補償。”
9. 麥克森公司（McKesson）
麥克森公司的醫護人員在新冠疫情期間堅持戰斗在一線。公司網站稱：“在新冠疫情期間，數以千計的麥克森團隊成員，每天堅持在工作崗位上，為戰斗在抗擊疫情一線的人們提供至關重要的醫療用品。”
Indeed對約4,000名麥克森員工調查發現，61%的受訪者表示能夠遠程辦公。到目前為止，公司一直在招募遠程辦公和現場辦公崗位。員工在Glassdoor上的評價強調了公司的靈活性；2022年3月的一項調查稱：“公司采取了將辦公室作為目的地的做法，即人們在辦公室里相互協作，但可以遠程履行自己的職責。”
麥克森并未對置評請求作出回復。
10. 美源伯根公司（AmerisourceBergen）
美源伯根的發言人麥肯齊·利貝拉托里在2021年10月對The Mercury表示，該藥品批發公司“采取了一種名為‘智慧辦公平臺’的混合辦公模式，即公司鼓勵團隊成員居家辦公，并能夠根據自身意愿前往辦公室辦公。”
美源伯根并未向《財富》雜志詳細說明其重回辦公室政策。（財富中文網）
譯者：劉進龍
審校：汪皓
Hybrid work is winning at the top 10 Fortune 500 companies.
Most have yet to implement an official remote-only or in-person-only strategy, instead easing hesitant workers back into the office with a hybrid policy. But many have been operating in a tale of two cities, forcing retail workers back to the frontlines a year before requiring corporate employees to return to the office.
From Walmart to Amazon, here’s a breakdown of the top 10 Fortune 500’s return-to-office policies.
1. Walmart
Walmart’s retail workers, referred to as in-house associates, worked through the pandemic while its corporate workers worked from home for over a year. Walmart released a company memo in October 2021 stating that corporate employees would transition to coming into the office on a “more regular basis” in November.
But Walmart’s 10,000 tech employees were excluded from the decision; the company announced in May 2020 that this largely Silicon Valley-based group could work remotely indefinitely as the pandemic waned.
A spokesperson for the company tells Fortune campus-office associates have been coming into the office more regularly since February. In a February email Walmart provided to Fortune, Donna Morris, chief people officer, said it’s the company’s intention to create a collaborative environment on campus while working toward more flexibility.
“Our ways of working will vary across teams,” she wrote. “We believe it’s important that we aren’t overly prescriptive, and in the nature of flexibility, we all need to be open to ambiguity. We will not mandate in and out of office days or start and finish times.”
She left it open to bosses to decide what meetings can be attended in-person and on-campus, but added that the company believes “it’s important to be together in our offices the majority of the time,” writing that Walmart’s culture, leadership, relationship building, and creativity all benefit when workers are together.
2. Amazon
Amazon delivery and warehouse workers continued to provide goods throughout lockdown, reportedly dealing with grueling conditions while corporate employees worked from home. In October 2021, Amazon CEO Andy Jassy explained in a company memo that Amazon continues to be in “a stage of experimenting, learning, and adjusting for a while as we emerge from this pandemic.”
In said company memo, which Amazon referred Fortune to when asked for comment, Jassy allows directors on individual teams to decide how many days their reports should come into the office. Jassy maintained that the company is flexible, but that Amazon workers should live close enough to their office to come in within a day’s notice.
3. Apple
CEO Tim Cook has pushed corporate employees slowly back to the office under a hybrid model.
“For many of you, I know that returning to the office represents a long-awaited milestone and a positive sign that we can engage more fully with the colleagues who play such an important role in our lives,” Cook said. “For others, it may also be an unsettling change.”
Employees were asked to come into the office beginning April 11th, reaching a minimum of three in-person days by March 23rd. Many employees (about 76%) were dissatisfied, and 56% reported that they were looking to quit.
Meanwhile, Apple retail employees have been unionizing for better working conditions. It’s working: Apple agreed to make work schedules at all of its retail stores more flexible.
Apple did not respond to requests for comment.
4. CVS Health
Many pharmacists and other retail workers stayed in stores during the pandemic to take care of customers’ increasing medical needs, says Erin Britt, director of corporate communications at CVS Health.
Corporate employees were ushered back to the office starting March 15th. “As part of our new hybrid work format, most corporate employees are spending two to three days each week at one of our office locations and working virtually on the other days,” Britt tells Fortune.
5. UnitedHealth Group
UnitedHealth Group has implemented all three work models: “hybrid, fully telecommute, and core on-site,” with an emphasis on flexible work, according to an official statement the company sent Fortune.
The healthcare and insurance company pointed out that they’ve always had both remote and on-site employees, but the bulk of workers right now are mostly hybrid.
“The hybrid model will apply to many of our traditionally office-based employees who will now average about three days per week in the office,” reads the statement. “The hybrid model is flexible and based on manager discretion.”
6. Exxon Mobil
On-site employees seemingly remained working in person through the pandemic; in March 2020, an article on the company’s site read, “For those employees whose work requires them to be at one of our facilities, we have put additional safety measures in place.”
Employees based in Houston (where Exxon plans to move its headquarters to next year) were expected to return to office five days a week starting mid-May of 2021, according to Bloomberg.
“Most of our Houston-campus employees are back in the office, while continuing to benefit from our workplace flexibility programs,” Todd Spitler, Corporate Media Relations Senior Advisor, tells Fortune. He adds that while the company believes that “business is best run from our offices and workplaces,” there are workforce flexibility programs that can be approved by a supervisor.
7. Berkshire Hathaway
Berkshire Hathaway CEO Warren Buffett was one of the first leaders to publicly question if people would ever return to the office after the pandemic. Charlie Munger, vice chairman of Berkshire Hathaway, continued Buffett’s sentiment in February 2022, saying that a large portion of workers who would rather not be in the office would remain that way forever.
There’s no public official statement on the company’s policy, but when Fortune called headquarters, an administrative worker revealed that each branch is making its own decisions with HR on whether employees will return to office.
8. Alphabet
Alphabet’s subsidiary Google is bringing corporate workers back to headquarters on a hybrid schedule.
Google’s corporate employees were expected to return to the office three days a week starting April 2022. A representative informed Fortune that the decision was made in light of employee feedback. But there’s still room for flexibility, as “employees who need more time before returning can also request a work-from-home extension.”
Feedback on the corporate roll-out of return to office varied based on the employee, but the company has received backlash for its pay adjustments based on where remote workers are located.
But Google’s extended workforce—which includes vendors and temporary staff who work on short-term projects—was compensated for time spent off, explains a representative to Fortune: “Throughout the pandemic, members of our extended workforce who were affected by reduced office schedules and closures were compensated for the time they would have worked.”
9. McKesson
McKesson’s frontline healthcare workers continued to work during the pandemic. “During the midst of a pandemic, thousands of Team McKesson members continue to work every day in order to deliver vital medical products to the frontline in the fight against COVID-19,” its website reads.
An Indeed poll of about 4,000 McKesson employees found that 61% said they could work remotely. As of now, the company has advertised both remote and in-person positions. Reviews on Glassdoor from employees emphasize the company’s flexibility; one from March 2022 says, “employs an office as a destination approach, where you go to the office to collaborate, but perform your duties remotely.”
McKesson did not respond to requests for comment.
10. AmerisourceBergen
The drug wholesale company is “working under a hybrid model called the ‘Work Smart Platform,’ meaning that team members are encouraged to work from home and come into the office when they desire,” spokeswoman Mackenzie Liberatori told The Mercury in October 2021.
AmerisourceBergen didn’t provide Fortune with details on its return-to-office polic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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