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止中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城市軌道公共交通都是虧損的，靠政府補貼養著。政府之所以愿意補貼，是因為公共交通創造的社會價值足夠大，比補貼的成本還要大。

不補貼城市軌道公共交通，買得起車的人就更傾向于買車，公路就更加擁堵。買不起車的就更難出行，可以選擇的工作地點就更少，不利于就業和經濟活力。兩害取其輕，還是補貼吧，讓大家搭城市軌道公共交通好了。

香港地鐵是少有盈利的，靠的是地鐵站周邊土地開發。它能夠在修地鐵之前把一片不值錢的土地買下來，開通地鐵后地鐵站帶來的人流能讓這片土地快速升值，它收租就能盈利。現在中國很多城市也學港鐵的做法，嘗試通過房地產賺錢。武漢地鐵盈利也是類似道理，本質還是地產盈利。

說個更極端的，我看過一個數據，說是硅谷的 VTA 輕軌，票務收入只能抵消 20% 的運營開支，剩下的 80% 靠補貼。在一定程度上，VTA 是個社會福利，保證居民無論收入如何都能便捷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