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平微博、微信公眾號雙雙遭禁言
柏文喜
印鈔生娃,就一定會產生通脹甚至惡性通脹嗎?
弗里德曼說,通貨膨脹是個貨幣現象。這句話絕對正確,但是如果片面理解,那就容易陷入教條和本本主義了,就像有人認為每年印錢2萬億建立生育基金來鼓勵人口再生產必然產生通脹一樣。
通脹肯定是因為貨幣超發引起的。但是貨幣超發就一定引起通貨膨脹嗎?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但簡單的邏輯推理告訴我們,因果之間往往不可以顛倒,顛倒的因果之間,就未必再能夠成其為原本成立的因果關系了。而通脹與貨幣超發,就是這樣的一對不能顛倒的因果關系。
首先,讓我們看看什么是通脹的實質,以及通脹是怎么發生的。
通貨,是指作為一般等價物、具備價值手段和交易功能的商品。這類作為通貨、承擔一般等價物功能的商品在長期的交易活動中,被逐步篩選為金銀并進而發展演變為信用貨幣。在以商品乃至金銀作為貨幣本位的時代,交易實際上相當于以物易物,而作為一般等價物的商品因為其本身的使用價值,因而是不存在通貨膨脹問題的。
但是在進入信用貨幣時代,乃至向信用貨幣演化的過程中,鑄幣權人的偷工減料以及面值與價值的分離就已孕育了實質上的通貨膨脹問題,也就是貨幣實際價值或者購買力低于標示面值,表明貨幣發行數量超出了貨幣原本代表的價值本身。信用貨幣時代,發行更多的貨幣乃至通過信用擴張的方式去獲得更多的財貨,要比辛苦賺錢或者勞神征稅來得更容易,而且在凱恩斯主義思潮的影響下,以適度通脹來實現充分就業成了宏觀政策的主要手段之一,讓通貨膨脹成為信用貨幣時代難以避免的常態化現象。
信用貨幣的信用基礎又分為市場信用與主權信用,因此現代貨幣就包括基于市場信用和基于主權信用的兩種主要貨幣類型。前者基于商業信用比如商業銀行的信用來發行與流通,并接受金融監管當局的監管,但貨幣政策卻往往掌握在財政當局手中。這也就造成了這種貨幣機制之下并不存在承擔貨幣發行與貨幣政策制訂與實施的央行,一般意義上的貨幣發行、維持幣值穩定以及制定和執行貨幣政策乃至金融市場運行監管的職責,被分散在不同的商業機構與政府部門當中,而這幾者之間相互制衡的關系是達成幣值穩定、金融市場有效與有序運行的基礎。后者基于主權信用來發行和流通,因此央行就成了貨幣發行、金融監管以及貨幣政策制訂與執行的中樞。
在市場信用模式之下,因為貨幣發行、金融運行監管與貨幣政策的制訂與執行相互分散并相互制衡,因此貨幣發行機構很難自行超發貨幣而引發通脹。除非是輸入型通脹,其他原因造成的貨幣超發和通脹則必須是三者配合才能形成,因此貨幣當局超發貨幣來制造通脹的難度很大。而在主權信用模式之下,貨幣發行、金融監管與貨幣政策往往集于央行一身,即使有部分職責被分置于其他機構,但這些機構主導權也都是政府,因此在實際上將貨幣發行、金融監管與貨幣政策的制訂與執行三者集于一身的情況下,超發貨幣和制造通脹的難度就容易得多。不過,央行的運行往往還會受到議會的制約。
下邊,讓我們再來辨析一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通脹,也就是通脹的實質。
通貨膨脹,是指流通中的貨幣數量多于應有的規模而導致的貨幣貶值現象,也就是通貨的數量太多了,其直接表現就是物價上漲。物價上漲,與貨幣貶值是一個硬幣的兩面,是通貨膨脹的主要表象。由此一來,也就意味著流通中的貨幣應有規模其實是一個比較模糊而難以確定的數量。因為貨幣從發行到流通是需要通過傳導的,而且不同時期和不同區域、不同社會心理狀態乃至各種不確定性因素都會造成貨幣流通速度的不同以及傳導效率的變化,而物價與幣值是由流通中的貨幣總量乘以流通速度來決定的,這就導致了某個時點合理的貨幣規模從來都是一個大約的而非精確的數字。
識別是否發生通脹的主要指標,一般就是看物價變化,而非看貨幣發行與流通的總量。這也就是為什么我國的GDP規模只是美國的70%左右,而流通中的人民幣數量遠遠超出全球流通中的美元、歐元、英鎊與日元的總和,而我國并沒有發生惡行通貨膨脹的主要原因。如果僅僅因為我國流通中的人民幣數量如此之大,就說我國的人民幣發行數量不合理,或者說我國發生了惡性通貨膨脹,顯然是不符合經濟運行的現實情況,也是脫離金融學常識的。
在合理的發行數量取決于物價變化與貨幣流通效率的情況下,如何確定合理的貨幣發行數量也就成了一個相對而非絕對的事情,更何況統計數據只是對過往經濟變化的反應,根據統計數據來決定未來貨幣的發行的合理數量,顯然只能做到盡量精準而已。另外,貨幣流通效率也總處于一個動態變化的過程中,部分貨幣退出流通、流通失速、流動性陷阱都是貨幣流通的常態現象,因此只能通過物價變化的檢測數據反過來調整貨幣投放的數量。但是物價檢測的樣本設定、取樣方式與時點、權重設計乃至算法、報告期設定等都是人為制訂且在各個國家各不相同的,過程之中也無法排除人為因素的影響。因此,到底多少才是合理的貨幣發行量,實際上從來都是個未知數,這個數據是根據物價指數變化,通過經驗性調整而來的,試圖先驗性的設定合理的貨幣發行數量并以此來判斷是否超發貨幣、是否發生通脹,是一種倒因為果的對于貨幣運行的無知。
正因為會存在部分貨幣退出流通、流通失速、流動性陷阱等問題,因此為了保證經濟運行的通暢和交易活動的順利進行,無論是市場信用還是主權信用機制之下,貨幣當局都存在超經濟發行的主觀動機。因為如果不適當進行超經濟發行,就必然會發生通縮問題,而通縮會帶來流動性不足之下的交易不暢、企業獲利困難和失業加劇問題,這又正是宏觀政策中所力求避免的。進入信用貨幣時代以來,維持較低的、適當的、不超過經濟增速的通脹率,早已成為宏觀經濟政策的共識,更何況凱恩斯主義對于宏觀政策理念的長期滲透和侵蝕,往往讓貨幣超發成為任期制之下刺激經濟發展和實現充分就業的不二法門。
因此貨幣超發自然而然就成了信用貨幣時代的常態,但貨幣超發未必就一定會引發通脹或者惡性通脹。一個治理有效的經濟體內部,往往也會設置有防止貨幣過度超發造成惡性通脹的糾偏機制。
搞清了通貨膨脹的實質、超發貨幣是否一定造成通脹,以及為何超發貨幣和合理的通脹是信用時代的常態之后,我們就比較容易來判斷“印錢生娃”這件事會不會造成通脹乃至惡性通脹的問題了。
經濟發展的“三駕馬車”中,強政府模式之下投資是最容易和最可控的抓手,因此在信用貨幣體系下以擴張性的貨幣政策和依托更聽話的國央企來大搞基建、大搞鐵公基和城市化以及所謂的新基建,就成為逆周期調節的最通常和最傳統的玩法,這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印錢搞基建。但邊際效應遞減讓投資對經濟發展的驅動效應越來越低,發鈔搞基建的傳統方式在全民承擔成本的同時,受益者更多的是與體制更近的群體與機構,這一方式除了效率低下之外還會產生大量的腐敗與資源虛耗,再加上政府主導之下對于市場化回報的不夠重視而讓其很難實現可持續。
如果發鈔刺激生娃,而且政策制訂與實施得當的話,除了確實可以提高生育率從而延緩乃至化解社會經濟可持續發展與養老體系的可持續性難題之外,還可以形成直接的和真實的消費需求,這些真實的需求自然就會拉動經濟發展,并且能夠以比有形之手更高的效率、更低的成本來實現社會資源更好的優化配置。發鈔搞基建與發鈔生娃,都是以發鈔的這一可能產生隱形通脹的方式實現轉移支付,來解決社會經濟發展中的當務之急,為什么對以發鈔搞問題多多、毛病叢生的傳統基建大家都能夠接受,而對于解決人口再生產和國人養老保障體系可持續問題的發鈔生娃這一更加重要的社會經濟基礎的“新基建”,咋就何樂而不為呢?
在我國人口再生產陷入少子化、快速和深度老齡化所可能導致的人口總量負增長,以及由此引發的現有代際之間轉移支付的社保體系的可持續成為問題的當今,以印鈔這種由全民承擔成本而實現轉移支付來支持和激發生育意愿、提高生育率的途經也并非不可行。反過來說,為啥印錢搞基建就可以,印錢搞人口再生產的新基建就不行呢?因為人口再生產才是全社會最大基礎設施,沒有了足夠的人口,經濟發展和所謂的傳統基建、新基建就是去了原本的動力和意義。
至于發鈔生娃會不會引發通脹及惡性通脹的問題,這實際上和發鈔搞傳統基建會不會引發通脹與惡性通脹是一回事。從目前中國的經濟體量來說,如果停掉發鈔搞基建,或者停掉一部分發鈔搞基建而轉為發鈔生娃,對社會經濟的可持續發展以及提升社會資源投入的效率,無疑是更有利的。試想想看,2008年推出4萬億擴張計劃時中國GDP總量只有32萬億,以占經濟總量1/4這么大的刺激力度大家都接受了(當然此時造成的通脹和產能過剩是另一個層面的問題),而目前僅中國內地GDP總量已超過100萬億,如每年發鈔2萬億、以占經濟總量2%、不到2008年1/12之一的刺激強度來鼓勵生娃,再加上在目前中國經濟遠遠高于當年的國際化程度之下,還可以將可能的通脹輸出一部分給全世界,那么每年發鈔2萬億刺激生娃的力度是不是反而顯得有些偏于保守了呢?
其實,人口再生產的重要性是傳統基建與近年來開始的新基建都無法比擬和相提并論的。以較大的力度印鈔促進生娃,或者以印錢生娃這個更新的新基建來替代傳統基建和傳統新基建,未必就會引發通脹,如果控制得好的話,就更不可能發生惡性通脹了。
張鵬
不管是否認同任澤平的觀點,相信大多數人都認同由他發起的公共討論的意義,因此不能不為任澤平被禁言感到遺憾。
顯然,有司不希望看到公共討論過熱引發所謂“妄議”的輿情。中國在高增長邁向高質量發展過程中,實際上有很多、很好的戰略應對,高層制定的戰略部署往往都是高屋建瓴,但也勢必會面臨很多棘手的事情和問題。
原因就在于戰略規劃是一方面,實際執行是另一層面。地方事權盡管很大,但是再好的戰略只是諸多考核項目之一,缺少足夠的細致的執行細節支撐,每個戰略都執行細致到位很難,這反過來又需要高層的督導和支持。
這種情況可以歸結為戰略的執行偏差,人口政策作為中長期戰略尤其需要多打細節的補丁,避免長期戰略短視化、執行行為短期化。這與日本的情況不大相同:日本其實并無太多的國家戰略,但是中下層執行力很好。有人提過,如果把中國高層的戰略力和日本中下層的執行力結合起來看上去可能是一個最好的組合,實際上也可能戰略制定不好,執行也不好。
所以,還是不要有不切實際的期望,這也給我們一些有益的反思:高層戰略規劃不必過多、過細,中下層執行效果可能就會有所改觀。同時,由于中下層每每執行的是涉及公共生活的重大事務,無論是戰略和細節,也無論成績和不足,理應都在社會和輿論的關注之下。
中國知識分子家國情懷總是有的,敢言善言者不在少數。知識分子也有一個毛病,就是對政府和官員有“青天”之期,以為只有自己方法論正確,就可以激揚文字指點江山,政府官員就可以從善如流,對你刮目相看。現實中,知識分子不可能教政府部門如何做事,因為你不是上級領導,也不是人大代表或政協委員,在程序上有關部門不會真的理會和響應。
任澤平作為意見領袖,這次討論印錢生娃的反響很大,成為了輿論管控的目標。可見,具體部門和官員的態度并不情愿被聚焦,也不在意公共討論有無價值。這不是任澤平們期望看到的結果,討論只是按下了暫停鍵,沒有了任澤平還有梁建章,沒有了梁建章還有易富賢… …如果從長期趨勢來看,中國低生育率木已成舟無可挽回、人口斷崖不可避免注定發生,就等著它應驗和發生。
王衍行
任澤平報告題目《解決低生育的辦法找到了——中國生育報告》,特別是所言的“辦法找到了”,可以用三個字概括:大、假、空。任澤平報告一出,便受到王小魯等德才兼備、學養深厚的經濟學家回懟。
必須指出,一些稍有資本市場常識的人在任澤平嘩眾取寵的背后,必然悟道到了違反常識的動機、目的,俗話說,“反常必有妖”。
我認為,任澤平的建議,是一個經不起仔細推敲的、甚至是粗制亂造、危言聳聽的建議。例如,文中提出“建議央行多印2萬億,盡快建立鼓勵生育基金,多生5千萬孩子“。文中還提出:“讓未來更有活力,而且不增加老百姓、企業和地方負擔。我們研究認為現在只有這個辦法最務實有效可行。”
建議中的“多印2萬億”,與當前“穩字當頭”背道而馳,特別是,1月10日,中央提出:當前經濟運行處于爬坡過坎的關口,堅持不搞“大水漫灌”。把“多印2萬億”的建議當成最務實有效可行的辦法,無論作為券商的研究人員,還是作為初創智庫的學者,都令人匪夷所思:是不自量力,就是別有企圖?
建議中拋出有一種極端說法,“多印錢”“不增加老百姓、企業和地方負擔”,我認為,這是斷章取義、強詞奪理的,根本站不住腳,那種無原則、無底線的“印鈔”必然會增加民眾、企業和地方負擔,因此,對待“印鈔”必須慎之又慎,這是一個淺顯的道理。歷史上,個別國家的貨幣政策失敗、甚至崩潰導致禍國殃民的案例不在少數,事實勝于雄辯。
重要的是,若按照“多印2萬億”這個思路行事,還會有比人口問題更重要、更緊迫的問題,也可以如法炮制,用這種獅子大開口式的“印”錢方式解決,譬如,恒大等財務困境企業的危機,社保、醫保等問題,上述問題,何止是“多印幾萬億”就可以解決!明白人一看便知,這種簡單、粗暴地解決問題的思路方法或許是一場“浩劫”的開始。
我們不能什么問題都要在貨幣政策上打歪主意。包括生育政策在內的部門性政策,都不是貨幣政策應該擔負的職能,如果各個部門政策都由貨幣政策來承擔,必然會混淆是非、推卸責任,甚至損害經濟的穩定和長期發展。
一個十分重要的判斷是,當前,在貨幣政策上,美國已經決定做“減法”,中國在“加減法”一起做。個別人不要自以為是、盲目樂觀、異想天開。
蘭香
任澤平提出“印錢生娃”建議后的這短短三天內,在網絡上掀起了滔天巨浪,不斷發酵,直到昨天晚上被按下暫停鍵。
其實如果我們先不考慮任澤平提出這個建議的動機,只看該建議所引發的巨大爭議,至少說明了人口問題的緊迫性確實已經被很多人感知,畢竟不管是從各種數據統計還是從我們每個人的切身感受來說,老齡化和少子化形勢之嚴峻應該無需多言。在這個大前提下來看任澤平的這個報告,首先要肯定的是無論如何他都還是提高了大家對這個公共議題的重視,從這幾天輿論的走向來看大家對于這個問題的探討確實在逐步深入;其次我們也不得不承認報告內容是槽點多多,比如“央行多印2萬億“這個說法就嚇壞了懼怕通貨膨脹的公眾,而“一定要抓住75-85年還能生的時間窗口,不要指望90后00后”這一點又冒犯了身心俱疲的中年人群體。
個人認為,設立鼓勵生育基金還是個不錯的想法,只是這個基金的錢從哪里來確實值得更理性的研究和探討。同時,話分兩頭說,錢當然很重要,但對生孩子這個事來說,可能時間是同樣或者更重要的另一方面,尤其是對于女性,因為不管是一胎二胎還是三胎,在孩子生下來之后的至少是前三年,母親一般都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而這往往也意味著女性在職場方面必須做出很多犧牲,甚至是被動失業。從任澤平強調要抓住時間窗口的75-85年生人來說,基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更難承受這種后果,所以說這一波人群是最合適的“催生”群體,是站不住腳的。如果真的要解決中國的生育率難題,90后和00后的“貢獻”是更核心的,而怎么來調動這一波人群的生娃積極性,才是長遠的解決之道,但這也是任澤平的報告避而不談的部分。
平頭哥
為“良心經濟學家”鳴冤叫屈……~
Leonidas
一直不太明白為什么會有人擔心出生率下降的問題,曾經計劃生育某省喊出百日無孩,動用警隊把孕婦強制拉去打胎,那么出生率低了只需要一個政策把所有女性圈養起來生孩子,男的挨個去交配,凡是提前生夠數的就放出來正常生活,否則繼續關著,問題不就解決了嗎?這個政策和百日無孩是同樣的邏輯,并不是什么很難的東西。再說只要動了干系人蛋糕,韭菜不夠割,養不起他們的豪宅和后宮的時候,沒有什么不能發生。計劃生育不是靠計劃,同樣計劃生娃也不一定需要靠計劃。只需要鐵桿子軍令狀一下,下面的人有100種方法讓你生到絕育。就像某領導說有100種方法把你兒子關進監獄一樣,結果是他真把人家關進去了。厲害吧。
鄭治Michael
要讓大家生娃很簡單呀,消除大家生娃的顧慮就可以了呀,做到以下幾點沒有人不愿意生娃的了:
1.生出來的娃直接有醫保,讓國家負擔可能有點重,那就掛父母的醫保名下。
2.幼兒園得好,全部公立一視同仁,不能讓家長為了孩子上幼兒園憋屈。
3.學校得好,沒有什么重點不重點,全部公立一視同仁,不能讓家長為了孩子上學苦惱煩悶。
4.取消中考,按學習成績升學。興辦職校技校讓愿意去讀的學生能真正地學到一技之長,而且關鍵學了要有地方給他她用,所以要興辦工廠企業與職校技校對接,做到科學技術應用到實際生產中。
5.政府加大公租房廉租房的普惠制,讓買不起房的人可以安心長期租住,加大人才房的供給,相對降低對人才的要求,而不是僅對頂級人才適用。
凡是鼓勵宣傳的東西都是很難做到的東西,比如像孔繁森、焦裕祿那樣的好干部,為什么要學習要宣傳,就是因為這樣的人少。為什么現在生娃要宣傳,除了人口老齡化等的問題,主要是影響生娃的很多因素就擺在那里,如果連自己活著都那么糟心,試問誰還愿意把娃帶到這個世上來!
周星馳《喜劇之王》里對女主角說的“喂,我養你啊!”,老婆要養的話,那孩子不是更得養?
引領Manuel
好一個“洞穴之喻”真的挑起了輿論監管的神經,更是一個國策的焦點,作為一名專業學者,在沒有拿出確切務實的可行方案之前,應該謹言慎行
黃成·唯尚國際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