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由薇婭、李佳琦兩位頭部主播引領的直播帶貨時代，已經來到了第三個雙十一。直播的出現徹底改變了網絡購物的格局，步入第三個年頭，也引來了更多的這一模式是否能存續的猜測和質疑。看到一種說法，一個被少數頭部主播壟斷的直播市場，不可逆轉地邁入了“割草時代”，也就是說，品牌方“合作不下去了”，不愿再為天價流量無私地給予“最低價”。品牌方們除了利潤被幾近壓縮，他們也逐漸發現，砸錢可以賺來吆喝或銷量，卻不一定能換來復購、用戶和品牌。嘗盡了甜頭之后，二者終于開始鬧掰。

其實稅務風波的出現就是這一行業不穩定的反應之一。有一個統計數據值得分享：2021年雙十一預售首日，李佳琦、薇婭兩人合計帶貨金額，超過了2020年90%的A股上市公司營收。消費者不懂什么“稅務策劃”，他們只想關心合規性的問題——這么龐大的數字在，這種質疑一定是合理的。伴隨著監管趨嚴，頭部主播被踢出隊伍的事件也時有發生。無論薇婭到底是否存在稅收問題，毫無疑問的是，這個龐大的市場，正在出現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