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事件20周年:傷痛長存,安全憂慮不減
劉春生
今年是911事件爆發20周年,美國國內舉行了盛大的紀念活動。20年,美國以反恐名義長驅直入阿富汗,在帝國墳場將塔利班政府成功的替換成塔利班政府。
新冠疫情之下,美國再無余力在阿富汗駐扎,連年戰爭摧毀了阿富汗,平民死傷無數,中東各國的難民潮威脅到了歐洲的社會穩定。美國軍費支出驚人,債務高筑,國本動搖。
20年的時間里,中國抓住了彌足珍貴的戰略機遇期,致力于經濟增長與社會發展,實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猶記2001年,美國發生了911事件,而中國加入世貿組織、申奧成功、足球打入世界杯…
歷史是一面鏡子,它映射著每個國家前進的路。
蘇牧野
20年前的今天,在紐約親歷911。
后來每每想到那個周二清晨,腦子里就會蹦出“crisp脆”這個詞,英文里用crisp來形容秋日里清冽微涼、仿佛發出脆響的空氣,真是貼切極了。
那天距我落地紐約不到兩周,紐大剛開學,早上10點多有兩節accounting課。我8點多從布魯克林Bay Ridge的家出發去地鐵站,上了R線。開出幾站后,車就開始走走停停,最后在過江前兩三站時徹底停下。紐約地鐵時有故障,習以為常,所以車廂里一直很安靜,人們讀書看報或閉目養神,直到喇叭里一個厲聲響起:所有乘客下車,設法自行回家,今天紐約市公共交通全部停運。
我們涌上地面,發現街上已經亂套,公交車停在路中,私家車穿插其中按著喇叭,人們一叢叢站著毫無頭緒地張望或交談。街角一個短發高個女人站在一個放平的塑料路障上,大聲喊著什么。走近一聽,她喊的是,一架飛機撞進了WTC。以我當時可憐的英文聽力,和初入這個花花世界時預備見到各種怪人怪事的心理準備,我認定這個女人多半有精神病。我走向最近的一輛公交車,大聲問里面的司機,還有什么辦法能過江去曼哈頓。黑人司機盯著我說,Darling你最好馬上回家,這終于讓我緊張起來。這時另一群人走上來,開始七嘴八舌和司機商量,大家愿意湊份子,請他開巴士沿布魯克林的一條主干道走一趟,把這十幾個陌生人各自送回家,司機竟同意了。我也稀里糊涂加入了湊份子行列,6美元,至今記得當時有多心疼。上車后我發現,黑色外套已經覆上了厚厚一層白色粉末,窗外空氣中也飄著許多白色絮狀灰塵,后來才明白,那是從河對岸世貿中心飄來的建筑塵埃。
回到家,打開幾天前從街上撿回家的一個飄著雪花的電視,恰是ABC的新聞播報員 Peter Jennings,他身旁的屏幕上,已經出現了那幅飛機撞大樓的畫面。這個在后來20年里人們看到無感的畫面,在那一刻還是讓人震驚到動彈不得的。我急忙打開電腦連上MSN,媽媽的信息瞬間滴滴噠噠涌入,她在上海已經獲知了消息,一位身在廣州能看到鳳凰衛視的好友打長途告訴了她。
報完平安,和同租的兩位中國室友一起在電視前坐下,一坐就是不眠不休的一天一夜。我們目不轉睛盯著Peter Jennings,想要吞下他說的每句話,那一天他創下了在屏幕上連續播報25小時的記錄。他那冷靜、優雅、周到、疲憊但鎮定的播報,陪我們捱過了最初的恐懼和不安,盡管我們在此后的好些天都是和衣而睡,準備隨時跳起來逃命。如果說911在我腦海里有一個面孔,那就是Peter Jennings,他給了我到美國后的第一堂新聞課。2005年他因癌癥去世,只有67歲,看到消息時我忍不住大哭一場。
20年過去,世界巨變了,當年的英雄市長朱利安尼如今變成了一位政治小丑,當年帶著無限溫情告別的祖國,如今只能報以敬畏的眼神。但更多的,世界像是經歷了一場大輪回。塔利班回來了,“文明沖突論”再一次壓倒“歷史終結論”。中美關系好了一陣,又回到冰點了。當年課堂上討論很多的一本書《非理性繁榮》,用來形容最近一些莫名火爆的產業和市場也異常貼切。
至于我呢,2001年離開上海,在紐約之后又住過幾個城市,直到幾個月前搬回上海,也完成了一個輪回。一位朋友總結得好:20年前你離開上海,20年后你回到魔都。兩字之差,內涵太多。今天看見大家紛紛紀念這個日子,我也忍不住開啟一下塵封的記憶,作為大歷史的見證者,和我自己這段小歷史的書寫者。
周維亞
沒到國本動搖那一步,債務問題貌似美聯儲他們應該心里更清楚如何應對,只能說中美國情情況各不相同。別人有別人的傷痛,我們也有我們自己曾經的傷痛和如今的奮進成果。中美之間競爭與合作并存,以911后續反恐作為刻意比較點不怎么說得通。再者親身目睹過大廠矛盾的我也很清楚,我國社會自身還有很多潛藏的矛盾,對于我國的今后來說機遇與問題并存。
Rita
責任與和平,應該是政府永遠遵循的準則。